助理教练陈展背对赛场摘下眼镜擦泪的镜头，比1-3的比分还扎心。成都大运会的排球场中央，中国女排姑娘们盯着计分牌发懵时，场边那个当过南师女排冠军教头的陈展红着眼眶转身，愣是把快掉出来的泪珠子憋回去了。这股子委屈藏得让人心窝子疼——她可是带着一帮真正的大学生娃在南师女排拿冠军拿到手软的狠角色，在这儿倒成了摆设。

场面难看啊，二传黄欣悦那球传得，攻手们蹦得老高硬是扣不着舒服球，活像被绑了双手打架。自由人朱星辰接一传那阵势，球都冲脸上招呼了还手忙脚乱，对手发球专挑她这一点砸，明摆着吃准了这块软肋。攻攻不下，守守不住，场上姑娘急得火烧眉毛。主教练王之腾站在场边，暂停时画板划得嚓嚓响，可战术板都划出火星子了也不顶事。二、三局输得那叫一个憋屈，节奏全在人家巴西队手里攥着，说崩就崩。

怪球员吗？球迷圈里早就炸开了锅：就场上那几位姑娘的真本事，放到全国大学生联赛里也是能扛旗的主儿。真正的病灶，得从排协的用人抽屉里翻。南师女排这支正经八百的大学生冠军队，满打满算就给塞进四个人进大名单；其余名额，全成了各大俱乐部的“友情拼盘”。最离谱的是教练席排座次——硬是让没带过高校队的王之腾压着冠军教练陈展当主副手。你让陈展怎么施展？用球迷的话讲：“叫米其林大厨打下手，自己站灶前煮泡面，能好吃才有鬼！”

整场最让人揪心的画面，倒不是比分牌定格那刻，是姑娘们望向替补席时那眼神。明眼人全看懂了：她们等的主心骨根本不在那个位置上坐镇。助理席上的陈展有满肚子干货倒不出来，主教练位置上的王之腾关键时刻变不出“锦囊妙计”。场外有资深球迷掰着手指嘀咕：“单说接应位置补个周页彤上去，场面上绝对支棱得起来！”可惜啊，选人用人这关口，硬是被某些潜规则卡住了脖颈。

场上输球不可怕，怕的是场下这套用人机制早锈穿了底板。这些年排协青训梯队里，“关系户教练”占位的怪现象快成明摆着的疮疤了。袁志、郝曦宇，包括这次主掌帅印的王之腾，哪个履历亮出来能和真正靠硬成绩说话的教练比？真正能带兵打仗的狠角色呢？全缩在助理席上给“空降兵”递战术板！排协掌门人赖亚文当年也是个铁骨铮铮的狠角儿，如今真该刮骨疗毒了。球迷圈说得更直接：“再不推倒重来，这帮老江湖早晚把家底败光！”

说一千道一万，成都球馆的地板上留着姑娘们砸出来的汗印子，比分牌定格在1-3的时刻也记在直播信号里。但真正该被钉在反思墙上的，是那些把国字号主帅位置变成“人情转椅”的决策者。一支真正代表中国大学生最高水平的队伍，硬生生被拆成拼图；一个带队实绩响当当的金牌教练，偏偏按在副座上“观看学习”——这通操作，比输球更让人觉得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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