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亚杯赛场上，当《义勇军进行曲》响起，中国香港队的安永佳、周缘德等6名球员昂首挺胸唱起了国歌。这些效力中超的小伙子们普通话不算流利，歌声也断断续续，但那份努力跟唱的劲儿，让不少球迷直呼“真心的进步”。可就在半年前的省港杯赛场，同样是这支队伍，镜头扫过时球员们却个个面如死灰、双唇紧闭，活像国歌跟他们毫无关系。你说气人不气人？

更火上浇油的是，就在上周的东亚杯收官战，归化球员米高竟拿着扩音器冲中国球迷骂了句“bastard”（杂种）。事后他轻飘飘甩锅给“德国养成的直率性格”，苏州东吴俱乐部连夜开会讨论解约，球迷们直接冲爆官微喊“退票”。这唱的是国歌，更是对祖国的认同啊！连21岁自闭症青年陈柏睿在女排赛场嘘国歌都被判了8周监禁，职业球员难道还不如一个病人懂法？

香港足总主席贝钧奇的说辞更让人哭笑不得。面对球员拒唱国歌的质疑，他竟辩解：“如果刚好有蚊子飞过，球员去拍蚊子也没有办法。”反正这话搁谁听了都得摇头。同样是香港代表队，英式橄榄球队那群白人球员在世界杯预选赛上，可是操着生硬的中文跟唱国歌——肤色不同，爱国心反倒更赤诚，你说这算怎么回事？

好在转机正在萌芽。特区政府这两年铆足了劲推动爱国教育：所有中小学每周升旗、公民课取代通识教育、4.3万学生组团北上考察。在井冈山扛过红旗、在长三角摸过高铁的香港学生，回校后连作文里都跳动着“祖国”二字。培侨中学的穆家骏老师看得真切：“亲眼见到三峡大坝，比课本说一万句都管用。”

说到底，绿茵场上的每一次张嘴，都是身份认同的接力赛。当山东舰向香港市民开放参观时，镜头里竖起的大拇指连成了片；当载人航天工程向香港招募载荷专家，40名候选人争相递交申请。这些滚烫的瞬间都在诉说：爱国从来不是选择题，而是血脉里的必答题。

米高的道歉信还挂在热搜上，苏州东吴的解约按钮已经摁下。但更值得期待的是，当下一场国际赛的国歌奏响，香港队员的歌声能否再响亮些？毕竟那面红旗庇护下的土地，有他们祖辈的坟茔，也有他们奔跑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