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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改名战争”背后的文化撕裂:从特朗普花园广场到7600处地名消失,一场重塑国家认同的激进实验与代价
2025-10-27
谁能想到,一个名为“童话”的花园广场,一夜之间变成了国际政治筹码? 2025年10月,乌克兰切尔尼戈夫市将这座承载本地记忆的公共空间改名为“特朗普花园广场”,官方理由是“感恩”。 但背后,却是乌克兰近年来疯狂推进的“地名革命”缩影——超过7600处与俄罗斯相关的地名被抹去,甚至出现一座城市一次性废除所有俄关联街道的极端案例。 这场运动早已超越简单的符号替换,成为撕裂历史、文化认同与国际政治博弈的战场。
乌克兰的地名更改并非一时兴起。 自2014年克里米亚危机后,乌克兰已通过法律形式系统性清除苏联印记。 到2022年,这一进程加速,全年更改超过7600处地名,重新命名900多个城镇和约5万条街道。 2024年,乌克兰议会更以压倒性多数通过决议,一次性更改全国327处地名,明确目标是“摆脱苏联遗产”。
这些更名行动充满政治象征意义。 基辅市郊的柴可夫斯基街被改为美国外交官维多利亚·纽兰之名;外喀尔巴阡州的列夫·托尔斯泰街变成了英国前首相鲍里斯·约翰逊街;克里沃罗格市甚至计划将普希金街更名为拜登街。 更引发争议的是,2023年基辅市民投票支持将一条街更名为海明威街,但市议会却强行改为美国前总统里根的名字。这种“向西看”的倾向,使得美国政治人物名字大量出现在乌克兰地图上。
与地名更改同步的,是雕塑和纪念碑的拆除浪潮。 基辅的“祖国母亲”纪念碑高达60多米,1981年为纪念卫国战争阵亡士兵而建。 2023年8月,其盾牌上的苏联国徽被替换为乌克兰国徽,试图将其从“祖国母亲”转型为“乌克兰母亲”。 2022年4月,基辅市中心象征俄乌友谊的雕塑被拆除,围观群众高喊“荣耀归于乌克兰”。 就连沙俄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的雕像,也在敖德萨结束了122年的伫立,被连夜移除。
这场文化清洗在乌克兰内部引发分歧。 顿巴斯地区在1994年的公投中,仅有23%的人认同自己是乌克兰人,34%的人仍自视为苏联人。 2014年前,使用俄语教学的乌克兰学校从近50%下降到不足5%,导致当地居民感到自身文化被系统性排斥。有网友批评:“改名字不会让俄罗斯撤军,反而会加剧对抗。 ”也有人质疑:“前线吃紧的时刻,为何优先处理改名而非民生问题? ”
俄罗斯对此反应激烈。 俄外交部发言人扎哈罗娃指责乌克兰“像黑夜中的罪犯一样篡改历史”。 作为回应,俄罗斯在2025年5月为纪念卫国战争胜利80周年,临时将伏尔加格勒更名为斯大林格勒,圣彼得堡更名为列宁格勒。 这种“时空穿越”式的操作,被解读为对抗西方文化霸权的象征性反击。
乌克兰的地名革命在国际上引发连锁反应。 巴黎建立了“基辅花园”,柏林命名了“敖德萨广场”和“哈尔科夫公园”,11个国家在俄罗斯外交机构附近的街道命名与乌克兰相关的名称。 伦敦则将俄罗斯大使馆外的一段路更名为基辅路。 这种双向的文化对峙,使得地名成为国际政治站队的工具。
深层来看,乌克兰的地名革命试图重构国家叙事。 苏联时期的地名如“新莫斯科夫斯克”被视作“意识形态的符号”,弱化乌克兰民族身份。 更名行动旨在恢复或创造反映乌克兰本土历史的地名,如将“新莫斯科夫斯克”改为“萨马尔”。 但问题在于,历史记忆能否通过行政命令简单抹去? 有观察家指出,切尔尼戈夫市的做法是“为政治利益抛弃文化遗产”。
这场地名战争也折射出乌克兰国内的身份撕裂。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于润生描述,当朱可夫雕像在哈尔科夫被拆除时,“老一辈苏联时代过来人目睹精神图腾被辱,半生信仰瞬间崩塌;而仇恨教育浇灌的年轻一代,则仇恨俄罗斯”。 这种代际之间的认知差异,使得地名更改不再是简单的行政措施,而成为历史记忆争夺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