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冲突打到第三年，战火还在烧。12月8日，特朗普公开说"对泽连斯基感到失望"，这话听着挺刺耳。但你要问我，这场仗为啥打成这样？答案可能藏在六百多年前，藏在一个放牛娃出身的皇帝手里。

乌克兰今天的困境，说白了不只是领土之争，更是文化认同的撕裂。东部亲俄，西部向欧，一个国家活生生被拧成两半。反观咱们中国，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汉族占了九成人口，大家都认自己是中华民族。这背后的秘密，得从明朝说起。

蒙古铁骑留下的烂摊子

公元936年，石敬瑭为了当皇帝，把燕云十六州送给契丹人。这一送，中原的北大门就敞开了四百多年。契丹的辽、女真的金、蒙古的元，轮番坐庄统治北方。

到元朝快撑不住的时候，北方老百姓很多都习惯了蒙古人的发型，穿着左衽的胡服，连汉语都说不利索了。更离谱的是，民间祭祀孔子，都给孔圣人穿上了胡服。衣冠、语言、礼仪这些文明的标志，几乎到了断裂边缘。

再看欧洲那边。1240年，蒙古人攻陷基辅，把"罗斯诸城之母"烧成废墟。基辅罗斯彻底崩溃，再也没能重新统一。原本一家人的罗斯人被打散了，有的跑到莫斯科公国，有的投奔立陶宛大公国，还有的留在第聂伯河流域。

这一散，问题就来了。各地的罗斯人开始各过各的日子，语言不一样了，习俗也不同了。莫斯科那边说俄语，基辅这边说乌克兰语，明斯克地区说白俄罗斯语。虽然都信东正教，可认同感越来越弱。

朱元璋的"手术方案"

1368年，朱元璋在应天府称帝。这个当过和尚要过饭的放牛娃，心里憋着一股劲儿——不只是把蒙古人赶出去，更要把断裂的文明接回来。

他先采纳了朱升那九个字："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在江南默默经营了整整十一年，夯实基础。这份战略定力，乌克兰独立后三十多年都没学会。他们在"亲俄"和"亲欧"之间反复摇摆，总想着选边站队，结果身不由己。

等到北伐的时候，朱元璋发布《谕中原檄》，喊出"驱逐胡虏，恢复中华"。这口号在当时极具号召力，是高效的舆论战工具。但他的高明之处在于，没被战时动员的激烈情绪冲昏头。檄文结尾特意加了一句："如蒙古、色目，虽非华夏族类，然同生天地之间，有能知礼义，愿为臣民者，与中夏之人抚养无异。"

这句话，相当于为战后处理民族问题预留了空间。

从战时动员到战后包容

1368年明朝建立，天下初定。朱元璋登基仅仅四十天，就颁布《衣冠复古诏》，要求全国恢复汉唐衣冠制度。紧接着推行《洪武正韵》，用中原雅音规范语言。这相当于在视觉和听觉上，进行了一场系统的"文化复位"。

更关键的是他对元朝历史的态度。有大臣在拍马屁的文章里辱骂蒙古人，结果被朱元璋严厉批评。他说："元虽夷狄，然君主中国且将百年，朕与卿等父母皆赖其生养。"他明确承认了元朝近百年统治的历史贡献。

之后，他强制推行蒙汉通婚，甚至在南京设立历代帝王庙，把元世祖忽必烈也请进去一起祭祀。这一系列操作，成功地将战时的"民族对立"情绪，在战后转化为"民族包容"的国策。

反观乌克兰，在语言政策上反复折腾。2004年取消俄语地位，2012年恢复，2014年又取消。这种摇摆不定的政策，只会加剧社会撕裂。

三百年磨出来的认同

明朝统治了276年。这近三百年里，全国上下都在用同一种官话办公，读同样的四书五经，参加同样的科举考试。不管你是山东人还是四川人，想当官就得学这套东西。慢慢地，大家的思想观念就一致了。

朱元璋规定，考试内容就是四书五经，答题格式必须用八股文。虽然八股文死板，可它保证了全国读书人接受的是统一的教育。一个山西的秀才和一个福建的秀才，虽然说话口音不同，可聊起圣贤之道来，想法基本一致。

明朝还大力推广官话。朱元璋下令，全国官员办公必须用南京官话。到了朱棣迁都北京后，北京话又成了新的官话标准。虽然各地方言五花八门，可只要是读过书的人，都能用官话交流。

民间层面，明朝的商业也很发达。山西商人跑到广东做生意，徽州商人去北京开当铺。商人们走南闯北，把各地的消息带来带去。茶馆里，大家聊的是同样的新闻；戏台上，演的是同样的戏文。慢慢地，一个统一的文化圈形成了。

反观罗斯那边，15世纪莫斯科公国强大起来，1480年伊凡三世拒绝向金帐汗国纳贡，宣告独立。可此时的乌克兰和白俄罗斯已经被立陶宛和波兰统治了上百年，当地人的民族认同早就变了。乌克兰人认为自己才是基辅罗斯的正统继承人，莫斯科人只是北方的蛮子。

结语

1644年，清兵入关。满人只有几十万，想统治上亿汉人，硬来肯定不行。所以清朝采取了满汉分治的策略，一方面强迫汉人剃发易服，另一方面大量任用汉人官员，保留了明朝的科举制度和行政体系。

更重要的是，清朝接手的是明朝留下的统一局面。经过明朝276年的治理，汉人的民族认同已经非常稳固。虽然清朝统治者是满人，可老百姓心里的文化认同没变。大家还是读四书五经，还是过春节、端午、中秋，还是认同自己是华夏子孙。

假如没有明朝，中国在元朝灭亡后会怎样？很可能像罗斯人那样，分裂成好几个互不认同的民族。北方说不定会形成一个受蒙古文化影响很深的民族，南方又是另一个民族，西北、西南各自为政。

今天的中国，汉族占人口90%以上，56个民族紧紧抱在一起。这个局面的形成，明朝功不可没。武力可以收复失地，但无法自动弥合文化的裂痕。真正的统一，是疆域统一与文化认同统一的合二为一。这也是当下大陆政府对待台岛的态度——我们当然可以快速收回故土，但治标不治本，若台岛同胞没有建立认同感，便后患无穷。

乌克兰还有挽回的机会吗？有，但很难也很慢。它首先要解决的是停战与战后重建问题，如果做不到这两点，妄谈未来。